【08：00】「琴酒中心/琴兰圣诞24H」 致狂风、灯火与永劫
attention:个人幻想，大量私设，谨慎阅读。
cp:不明显，但仍是琴兰文。
summary:苦难与她并重。
BGM: 致狂风、灯火与永劫
00.
琴酒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采取行动了，强忍着缺氧缺血带来的精神萎靡，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敲打出定位发给伏特加，发送成功的下一秒就删除消息记录。
界面上燃烧的信标给琴酒一种不祥的预感，但愿伏特加老老实实呆在指定的位置等待自己的指令。一想起伏特加过往种种傲人事迹，琴酒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等不来伏特加了，毕竟今晚有伏特加喜欢的女团的线上live，那个蠢货说不定已经沉迷其中、难以自拔了！
琴酒尽量排除焦躁不安的心绪，当务之急是取出身上的子弹。运气不错，只有几枪。先是左臂上的，琴酒完全无视痛觉似地抠出子弹，殷红的血再一次流淌在病白的手臂上。
利落地撕下衬衣的下摆，琴酒给左臂紧紧地缠上，因为是非惯用手包扎的，打的结歪歪扭扭的。解放了双手，琴酒的速度就更快了。
头冒冷汗，呼吸越来越急促，琴酒还是如同精密的机器一般精准而直接地简单处理着。但他的动作在一瞬间停止了，凭借着与生俱来的直觉，琴酒放弃继续包扎，一个侧滚，来到一个视觉死角。
破空的子弹意料中的到来，琴酒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。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，头昏目眩，强打着精神，决心继续包扎，这是必须的。
眼中有了重影，琴酒的手也抬不起来，使再大的力气也只能动动几根手指。不妙，琴酒隐约听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，睫毛低垂着，看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。真冷啊，琴酒不自觉地想着，日本也能像那里一样如此冰冷吗……
01.
小瓦连京吸了吸鼻子，两只小手冻的像红萝卜一样，尽管如此，他还在伸手往脏兮兮的雪堆里摸去。雪堆下保不齐会有可以拿来卖钱的东西，明面上的好找，但竞争也激烈。伊万那家伙比他强壮得多，力气也大，小瓦连京好几次被伊万压在地上打。
眼里、嘴巴里进泥巴等脏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，万一生病了，还要花钱去治，不划算，小瓦连京只好去一些那群壮小伙不愿意去的地方寻觅。
运气好的时候，可以捡到几戈比，这种时候可不多，小瓦连京只遇到过三次，那几个生锈的戈比被他好好藏起来，不舍得花。
运气最好的当属捡到带有字的纸了，就像现在，小瓦连京就摸出一个小册子，薄薄的，没有几页。小瓦连京左看右瞧，街上没有人，便安心的用缝补过不知多少次的脏兮兮的衣袖小心地擦拭，最后藏进单薄的衣服下面，贴着嶙峋的骨骼。
小瓦连京决定继续摸索，他想识字，刚刚捡到的册子就不能卖钱。他也想立刻找一个可以遮风的地方好好看看它，尽管自己不识字，但小瓦连京心里明白，自己必须再找到些什么，不然今天就过不去。
他的父亲……是不允许他两手空空的回去的，太阳慢慢高升，洒下并不温暖的光，街上更冷了。手痒的厉害，小瓦连京加快步伐，雪堆融化了一部分，流在地上，显得狰狞。
02.
往往是在外面挣扎大半天，饿得嘴里发酸，小瓦连京才摇摇晃晃的回家。小瓦连京把费力找到的纸壳之类的放在父亲的房门口，试着推门，有被搭扣阻隔的细微响动。
父亲在睡觉，意识到这一点，小瓦连京的呼吸声都变大了。睡着了意味着没有责骂和鞭打，还能多吃点饭，小瓦连京脸上显出喜色，往厨房走去。
菜汤是冷的，面包也硬梆梆的，煮的土豆没有任何调味，就是这样，小瓦连京还是吃的津津有味。没有一会儿，他垂下清澈的绿眸，感到不对劲，今天的食物太多了。
小瓦连京用一个豁了一个很大口子的碗将尽量浓稠的菜汤盛进去，母亲肯定没有吃饭。这样想着，小瓦连京掀开破洞的遮帘，看到母亲像是被剪去翅膀的小鸟一样折在地上，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。
小瓦连京急忙上去搀扶，碗碎了，菜汤撒了一地。顾不得心疼，小瓦连京小声呼喊，希望母亲醒过来。母亲银色的头发落在他的手臂上，轻飘飘的。
可小瓦连京觉得自己要承担不起这份重量，他倒在地上，听着母亲连嘶哑声也没有，泪水一滴滴地落下，凉凉的，落到母亲冰冷的身体上。
这一切发生的静悄悄的，因为父亲在睡觉，不能吵醒他。
03.
没有葬礼，只有一副劣质的木棺和他费力找到的野花，灰扑扑的颜色。小瓦连京用一柄与他个头不相符的铁锹，一铲接着一铲地挖掘出安放母亲的墓。与此同时，他伤心欲绝的父亲在破落的小酒馆里喝酒，喝着廉价的啤酒，胡子上沾满酒液。
小瓦连京双手颤抖着将棺材埋进土里，好心的叶夫根尼神父特意赶来进行祈祷：“求主，让你仆人的灵魂与仙逝的义人一起得安息，让它在你的幸福生活中，因为你是爱人者……”
小瓦连京跪在新翻出的新鲜的泥土上，第一次哭出声来，他的母亲化成白鹤振翅飞去，留他一个人在这土地上。
大家都很同情他们，小瓦连京发现。在路上，大家围在他身边，摸摸他的头，说可怜的瓦利亚没有母亲了。就连最吝啬的维克多叔叔也少有的请父亲喝酒，尽管只有一杯。
没有几天，大家又说多幸运的瓦利亚，有一位美丽的女人可能愿意成为他的母亲。大家说这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，因为那个女人就在小酒馆里只和他父亲喝酒。
有好事者拉小瓦连京去看，他不去，对方悻悻的走了。马上，他就会有新的母亲了。也许和他的母亲一样，一样的漂亮，一样的缄默，一样的付出，一样的劳累，有一样的伤，有一样的苦，会一样的流泪，会一样的死去。
小瓦连京紧紧揪住自己破烂的衣服，还藏在身上的小册子像一根尖锐的刺一样，让他眼圈一红。
04.
小瓦连京原以为自己会很快迎来那个美丽的新母亲，在大家的嘴里，他们已经形影不离了。正因为如此，最近他的日子也好过很多，就算小瓦连京没有带回来可以卖钱的东西，父亲也没有干什么。
又是一个父亲晚归的夜晚，但小瓦连京不敢去睡，父亲不允许。他只好裹着破被子，坐在门口等待，以便父亲一回来就能看到他。
点着一只小蜡烛，小瓦连京在摇曳的烛光里困的头一点一点的。他听到地板吱呀的声音，猛地惊醒，含含糊糊的喊父亲。
没有应答，小瓦连京没有在意，以为是老鼠在作祟，他继续坐在门口。直到一道窈窕的影子映在他的脸上，小瓦连京才意识到有人来了，而且那个人不是他父亲。
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过分美丽的女人，狐狸般的眼睛微微眯起，她俯身靠近小瓦连京，带动一股难以形容的香味，金色的长卷发垂下。
她轻启朱唇：“你就是瓦连京？”
05.
小瓦连京没有接话，想了想，觉得眼前的女人可能是大家所说的自己未来的新母亲，便犹豫着说：“是的，我是瓦连京，父亲他还没有……”
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打断了：“他死了。”小瓦连京彻底没有声响了。女人并不在意他的反应，继续说：“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，愿意跟我走吗？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小瓦连京沉默了，看着自己的影子一动不动，半响才说：“跟你走，我可以认字吗？”女人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，愣了愣，笑着说：“当然，还不止如此呢。”
“那我们走吧。”小瓦连京伸出他生疮的手，女人没有介意，握着他的手一起离开。女人边走边说，让小瓦连京叫她贝尔摩德，还说他们要去日本。
小瓦连京问那他以后是不是就是日本人了，贝尔摩德点了点他的额头说不，他以后是组织的人。
小瓦连京没有问父亲死在哪了，是怎么死的。他明白父亲的死肯定和贝尔摩德有关，但他不想问，就当不知道，他也不想自己如果拒绝会发生什么。
小瓦连京只知道自己将远离这里，再也不用回来。在真的离开之前，他去母亲的坟前挖了一抔土，装在一个袋子里，放在胸前。
06.
来到日本，他也不再叫瓦连京，他只有一个代号：十三号。贝尔摩德把他扔到一个基地里，说会来看他的，就离开了。
毫无疑问的，十三号是整个基地里最格格不入的一个。他不会日语，就连他的母语也只会说不会写，更别提什么格斗、枪械的了；他不懂礼仪，切个牛排切的盘子在吱吱作响，酒杯也拿不好。
因为他是贝尔摩德带进来的，大家一开始对十三号很是忌惮，但不出一个小时，整个基地都知道他是个绣花枕头了。
十三号清楚，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到，只好低头无视这一切，可大家不会无视他。针对如同一条毒蛇缠绕着他，不知道在哪一瞬间会将毒液刺入他的身体里。
支撑着十三号的，是那抔土和那本薄薄的册子。他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，有时十三号的进步也会让身经百战的基地负责人白兰地吃上一惊。
也许是基因的原因，十三号在抽条后，长得极高。看着他单薄的身影，但没有人再敢小觑他。在十三号没有感情的眼睛看向他们的时候，他们明白了，他们失去了最后的机会。
十三号才是黑暗里的毒蛇，他们早就身受剧毒了，没有人能够逃脱。
07.
在又一次完美完成任务后，十三号在基地里见到了贝尔摩德，她还是如同十年前一样年轻漂亮。他矜持地向她点点头，以为贝尔摩德只是在百忙之中过来看一眼他，没有想到她招招手示意他过来。
十三号默默过去，没有开口询问。贝尔摩德把玩着他的头发，抛了个媚眼给旁边站着的白兰地：“我把他接走了哦～”
白兰地侧身上下打量十三号，发现他不出意外的没有受伤，对着他说：“欢迎回来。”接着才跟贝尔摩德说：“Boss同意了？”
“当然，Boss很看好他。”贝尔摩德撩了撩头发，露出她红色的耳环。白兰地摆摆手：“那你接走他吧，别做多余的事。”
贝尔摩德不置可否，拉着十三号的手，仔细看着他，好久才笑着说：“好久不见，又长大了。”十三号低下头，露出笑意，说：“嗯，好久不见。”
白兰地忿忿地说：“贝尔摩德你没事就快走吧，非得在我眼前联络感情。”又对着十三号温柔地说：“想我的话，记得回来，我一直在这。”
“死女人，做梦去吧。”贝尔摩德拉着十三号就走，他的手很冷，像一块玉。
08.
原以为贝尔摩德是带自己去完成任务，没有想到她是带自己去见Boss。十三号是第一次见到Boss，Boss就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一样，缓声询问他一些问题。
最后Boss说：“你以后就是组织的琴酒了，不要让我失望。”十三号面色平静地回答道：“不负Boss的期望。”贝尔摩德倒是显得有些寂寞。
从Boss那儿离开，贝尔摩德罕见的沉默了一路，坐在副驾驶，看着十三号，不，是琴酒的侧脸，年轻的侧脸。灯光打在他的脸上，显得他的眉眼更加俊朗。
“以后……你就可以带人行动了，人你可以自己挑，朗姆有时也会指派几个人，最近……”在最后，贝尔摩德还是忍不住说了，琴酒隐约察觉到了她的心思。他伸手拍拍贝尔摩德的肩，说：“放心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这是贝尔摩德第一次说这么直白的话，她一向主张“秘密使得女人更女人”，白兰地说她掉进水里嘴皮子都会浮起来。
他的母亲在担心他，显然自己得到的酒名超出了她的意料，但没有关系，他可以摆平这一切。
09.
琴酒成为组织的正式成员后，发现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。除了能多和贝尔摩德见面以外，剩下的还是那几样，杀人越货诸如此类，没什么新意。
只有一样，Boss让他看管一个小女孩，听说是个天才。没有人教过琴酒如何照顾一个小孩，他就学着贝尔摩德，但是个低配版，让那个宫野志保自生自灭，偶尔去看她。
效果不好，她很怕自己。但琴酒觉得没有必要拉进他们之间的关系，双方都不是自愿的，那就不用惯着她，人没死就行。贝尔摩德知道了，说可以，琴酒就更坦然了。
等到雪莉的姐姐找上门来的时候，琴酒很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。要不然看着眼前的这位，她的男朋友是个卧底，还企图和他谈判说要带组织重要培养的代号成员走，琴酒觉得自己气成朗姆那样是百分百的事。好在Boss对此已经有了指示，琴酒干脆地同意了，但提了个条件。
条件并不苛刻，不出意外的话，连宫野明美这个外围成员也可以完成。可惜，没有钓出赤井秀一。死的太廉价了，琴酒看着冉冉升起的火，感觉浪费了。
意料之中的，雪莉反抗的很厉害，但琴酒没空关心她丰富的内心想法。行动组的事情多了去了，光一个伏特加就够他忙的了。
10.
再一次遇到毛利兰，琴酒感觉自己是不是被监视了，可眼前的这位女孩眼神干净，没有一丝里世界的气息。她说自己是他的粉丝，希望能和他合张影。
琴酒拒绝了，但破例给她签了名。琴酒明面上的身份是个二流小说家，第一次见到毛利兰也是在编辑部的活动上。
毛利兰肉眼可见的明媚起来，她期期艾艾地邀请他共进晚餐，鬼使神差的，琴酒同意了。小姑娘更高兴了，手舞足蹈地和他聊起来了，话题主要围绕着琴酒的小说。
看着毛利兰对他的小说侃侃而谈的样子，琴酒因为雪莉叛逃而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。他也久违地开口聊起来，毛利兰听得眼睛亮晶晶的。
在最后，琴酒和毛利兰交换了联系方式，当然，他给的是自己私下用的。看着联系界面上的“兰”，琴酒露出了一个堪称柔和的笑容。
毛利兰显然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信赖的人，会给他发一些苦恼。琴酒在任务之余会看，是那种不好和周边的人倾诉的话，他往往是好几条一起回复，带有他独有的尖锐感。
毛利兰也不介意，逐渐的，她也会分享一些生活中的趣事，托兰的福，琴酒第一次知道现在的普通小孩是那么古灵精怪。相对应的，琴酒从自己非法的生活中挑出相对合法的部分分享给兰。
11.
发现伏特加已经无可救药，琴酒放弃继续培养伏特加的计划，对他的要求降低到不拖太狠的后腿就行。
不知为何，最近组织的行动屡屡受阻，朗姆对他也是更加明目张胆的针对，琴酒没空搭理他。伏特加像是读不懂空气一样，最近老是买寿司，琴酒只好加紧吃饭的速度，不喜欢的吃快点。
琴酒对朗姆的怨气延续到自己创作的小说里，最新的短篇死者是个面目可憎的寿司师傅，死相十分可怕，完美运用了他的杀人技巧。
兰也第一时间发来她的读后感，大加赞扬他日益进步的文笔和如火纯青的情节设计，还不忘唾弃死者的丑恶行径。琴酒看的很满足，难得的立马回复了。
兰偶尔给他打电话，琴酒有时会接，有时会挂断回信息，主要取决于任务的完成情况。最近兰也会给琴酒寄一些手作的糕点，说吃了这些他就能灵感不断，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。
琴酒无以为报，只好给兰寄了他未发表的一个远古巨坑的原稿，并表示不会填坑，给兰气的，连续几天电话、邮件多方轰炸。
12.
琴酒感觉不只是朗姆，朗姆身边的波本也很烦人。他难以形容这种烦人，在赤井秀一弄伤他的脸颊后，琴酒看波本就更不顺眼了。
也是因为这道伤，兰在久违地和他见面时，问了好一会儿，恨不得马上带他去医院检查。吃饭的时候，兰也不住地嘱咐他要注意饮食，要注意安全。
就连贝尔摩德都没有这么唠叨，琴酒无言地吃着，不敢说些什么，兰的气势不允许别的声音响起。
兰到最后也没吃多少，光顾着说了。时间也晚了，琴酒送兰回家，临下车送给兰一份礼物，叮嘱她到家后再拆。
看着兰到家，她房间的灯亮起后，琴酒才开车离开。数着时间，兰果然发来了信息，还有好几条语音。她高兴的声音让琴酒也露出笑意，他给那个远古巨坑写了后续，填完了坑，花了他好几个任务之间的空闲时间。
一想到任务，琴酒微微上扬的嘴角都垮下来了，单手开车，给自己点一支烟，该死的虫子。
13.
组织里弥漫着紧张的氛围，琴酒心里明白是快到最后的时刻了，但他并不在意。一样的执行任务，陪贝尔摩德美容，和兰一起探索新餐馆。
他把自己想要的一直抓在手上，无论外界如何变化，都改变不了他。
Boss好像也察觉到了这种不安，越加频繁地让琴酒出任务，琴酒强的是如同有三头六臂一样，可他只有一副身体。新伤叠旧伤的，琴酒还是坚持不折不扣的完成任务。
兰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，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，琴酒再三表示是取材过程中不小心受的伤。兰还是特意求了一个护身符送给他，据她所说，好几个大师祝福过了，她也诚心诚意的供了好几天，让琴酒把护身符贴身带着。
结果也没有什么用，傻姑娘，被人骗了吧……琴酒在闭上眼之前想着，好久没有睡这么早了……
00.
琴酒感觉自己睡了很久，挣开眼时被窗外灿烂的阳光刺痛了双眼。眼里充满生理泪水的，琴酒看到一个窈窕的女人背着光坐在床前。
是贝尔摩德，她看起来憔悴了，但还是露出妩媚动人的笑容：“终于醒了，我亲爱的、一表十八代的表弟。黑泽阵先生，你感觉还好吗？”
琴酒明白她的意思，他苍白的脸上显出轻松的神情：“我感觉还好，克里丝表姐。”看来组织已经覆灭了，不然“黑泽阵”这个身份贝尔摩德不会提起来。
“好了，你的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，我叫他进来，你们聊聊。”贝尔摩德戴上一副墨镜，摇曳生姿地走了出去。
进来的是伏特加，琴酒有些意外，但他没有显露出来。伏特加眼泪哗哗的，颠三倒四地讲了一堆。琴酒提炼了一下，是白兰地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救了伏特加，白兰地现在正在这个私人诊所里上班，以后受伤生病可以来找她。
琴酒以自己需要休息为借口把伏特加请出去，伏特加依依不舍，走之前把他死也要保护好的琴酒的东西留下了：有装有一抔土的加固版袋子，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和他私人用的手机。
琴酒把手机开机，给置顶的那位发了消息：
“今天天气不错。”
下一秒，兰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琴酒看着窗外一碧如洗的天空，接通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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